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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宣既能如此说话,意外于徐安拖延的这两天,竟是在授意庞奇暗中彻查他,便等同于承认了是他主动先手杀害整艘奉国商船的人,并刻意将杀人的凶器送到船上,栽赃陷害。
那么在此之间,杨宣为何会有这些凶器,又为何要先手杀人、栽赃,其幕后的动机是什么?
答案已然不必明言。
唯有凶手或者帮凶,才能轻易得到这些凶器。
杨宣命人暗度陈仓,将铁爪凶器置于奉国商船上,企图构陷,并先手杀人,只能说明他正是屠杀使团大部官员的主谋,或者行凶者。
至于杨宣行凶背后的杀人动机,在徐安看来,其实也不难琢磨。
杨宣听后,犹豫了片刻,却道:“好。看来徐大人是有备而来,定是要将此事给复杂化了。但你是个聪明人,当也知道...即便让你查到我那四个手下,也无法证明此事与我有直接的关联。可以是他们四人自行谋断,不关我任何事,不是吗?”
“本统领顶多也就是个御下不严,管教失职的小过,无伤大雅。纵然再让你证明是本统领有预谋的先手杀人,并意图栽赃,那又如何?说出去,谁会信你?你仅二人,而我麾下三千禁卫,闹到陛下面前,你认为他会信谁?”
“再者,我与使团的诸位大人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死他们栽赃于奉国人?你有何证据说明,是我屠杀了使团?相反,凶器是在奉国船上被发现,慕州济世堂五名大夫的尸体也在船上,是奉国人扮成血尸被打伤后,绑架这几个大夫上船疗伤,事后杀人灭口。始作俑者,该是奉国人!”
“奉国人意图杀害我大乾使者,挑起我与大燕纷争,企图渔翁得利,吞并燕、乾两国,狼子野心。所有的证据,皆指向大奉国奸细所为。而本统领为了粉碎奉人的阴谋,迅速结案,追查到本案行凶的工具后,不惜兵行险招,对奉国奸细先下手诛杀,有何罪过?”
“徐大人何必要纠结于此?你是我大乾御史,本该事事以我朝社稷大局为先,不该究根问底,更不该质疑本统领!”
徐安轻笑,淡然道:“确实!杨副统领若弃卒保帅,将你那四个手下推出来做替死鬼,再以你副统领的权势斡旋,定能置身事外。此事若捅到陛下面前,陛下也定会信你,这点毋容置疑!而本官若非以大乾社稷为先,又岂会交出一份令你满意的结案文书?”
杨宣冷面道:“那你纠结于此,指认杨某是栽赃杀人的主谋是什么意思?”
“你我立场不同,既然你们寻我回来,让我接手此案,我便务必寻求一个真相。即便这个真相,不会对外公布。而杨副统领的立场...岂非是奉命行事?”
“什么奉命行事,杨某听不懂你何意!你仍然认定我是杀害诸位大人的凶手?”
“你是凶手,但又不全是!”
“什么意思?”
“使团官员若是奉国人杀的,得手之后,为何不跑,反而是状若无事般继续装船运货?”
“这不是很简单吗?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不会被怀疑。杀人后潜逃,反倒会显得他们心虚。留下继续扮无辜装船运货,才附合常理。”
“好,就算你这个说法可以讲得通。但奉国人为何要假扮血尸杀人?如果只是想挑起两国纷争,有无数种更简单直接的办法,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假扮血尸?他们又是如何得到司徒敏尸体的?那个棺材一直由你麾下的禁卫看管,按理说,奉国人万难接触。不是吗?难道说你手下的人中有奉国奸细存在?”
其中脉络尤为直观,表面上使团官员是死于血尸之手。如果是奉国人所为,那么他们必先得到棺材中那具“假司徒敏”的尸体。
但那具尸体一直由杨宣手下的禁卫看管,奉国人如何能得到?
奉国人无法得到血尸,连血尸的样子都没见过,怎么假扮?只能说明他们并非真正的杀手!
再者,挑起大乾与大燕纷争的途径何其多,奉国人没理由选择“血尸杀人”这样复杂的方式。
乃至于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大乾使团的队伍中...有一具被剥了皮的血尸,就更加不可能事先藏于棺中,突兀现身杀人!
而负责看管棺材的杨宣所部,却拥有所有作案的便利。
“这个...”
杨宣色变,语塞起来。
徐安笑道:“杨副统领如此表现,想来是事先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说来不及考虑。不怪你,毕竟你时间仓促,没能让你把这起案件做得十分缜密!济世堂的五名大夫是被你所绑,也是被你所杀。尸体和那些凶器一样,经你那四个扮成脚夫的禁卫之手搬上了商船。”
“这本是你栽赃给奉国人的又一铁证,不过你犯了一个类似于常识性的错误。但不能怪你,你祖籍幽州,并不近海,不了解商船航海的配置规则,也是情有可原。”
杨宣脸色暗沉,道:“什么常识性错误?”
这时候,庞奇呵呵一笑,插嘴道:“这事儿,我们也是在海上被渔民搭救以后才知道的。杨大人本该清楚的,但你太急,难免就忽略一些明摆而简单的事情!但凡行船出海,大至朝廷官府的货船,小至普通渔民之家,都会配备一名大夫或者药师,谨防海上突发意外时有所保障。”
“海上时常颠簸磕碰,船员晕船或者小有外伤时,船上的大夫就负责医治。搭救我们的那艘燕国渔船,其船长夫人就是一名药师,除了负责给船员准备吃食之外,也是半个大夫!那么...连一艘小小的渔船都配有紧急治疗的人员,更何况是出自奉国官府的大型商船?”
“奉国人即便受伤,也不必下船寻找大夫治疗,他们自己就有人可以治!我们大乾此番出使,不也配备了太医吗?杨副统领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奉国人没有任何理由绑架济世堂的那五个大夫,即便他们是凶手,又受了伤,也有自己人医治!不可能去绑架城中大夫!”
“五名大夫的尸体却诡异出现在他们的商船上,便只能是有人刻意杀人栽赃!而这个人...正是杨大人你。五具尸体都是你找到的,也是你的人交给慕州官府的,可别说和你没有关系。”
杨宣的脸色彻底变干,仿佛无从辩解,杵在当场。
徐安露出一抹笑意,也跟着开口道:“杨副统领不必紧张,即便你犯了一个极为粗浅的常识性错误,也并不代表你愚蠢。只是时间太赶,你太急于行事,以至于忽略了一些东西。”
“例如说,那几副杀人的铁爪。你急急忙忙找铁匠铺赶制,虽赶出了雏形,但不及打磨工具上的毛刺,用半成品的凶器杀人,以至于未伤人先伤己,对吧?刚才我让老庞实验“手撕死猪”的时候,你临时提醒他用布包一下手,便说明你极为了解这些凶器。”
“乃至于戴上过它们,用来杀人!戴过之人,方知套内或有毛刺,不是吗?而奉国商船上的所有人,手上都没有被毛刺刺伤过的痕迹,证明他们没有戴过这些凶器,他们又怎会是凶手?”
杨宣目光一动,道:“可我手上也没有被毛刺刺伤过的痕迹,你凭什么说我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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