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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再次翻身上马,大飞在前探路,周方捂着下巴沉吟片刻,出言问道:“福安镇四周可有什么悬崖峭壁一类的地方?如果有,提白他们很有可能带着沈大帅往那边去了。”
“有!有有有!”大飞闻言立刻转头兴冲冲地看着周方,粗声说道,“福安镇东北方就有一个小悬崖,悬崖底下好像是一片深潭,有传闻说那儿就是神话里的弱水说什么鸿毛不浮飞鸟不过的,没有一点活气儿,因此叫做弱水崖。”
“那就劳烦这位兄弟带路了,”周方冲大飞拱了拱手,沉声说道,“如果他们真走了这条路,提白会在路旁做记号的,只需沿途注意一下就是了。”
有了具体方向,也就不必大飞在这大雨滂沱过后艰难寻找沈逢川他们的踪迹了,聂卿看着周方胸有成竹的模样,心底也在暗暗祈祷他猜想得是对的,几人纵马往弱水崖奔去,大飞留意着四周,跑了不过半刻钟,他就在道旁的树上发现了一个藏得十分隐晦的小记号。
周方也看到了,他对着众人点点头,众人心下一喜,精神振奋地挥起了马鞭,跑马疾驰了一刻钟,眼见着弱水崖的山头隐隐若现了,天空中突然炸起来一朵血红色的烟花,烟花是一艘小船的样子,周方脸色遽变,他眼神陡然凝住,里面酝酿着能把人心神绞碎的风暴,聂卿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古怪地纠了一下,想着恐怕是他那四个侍卫出了什么事。
弱水崖是因为它那处高崖与崖下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那处深水潭而得名,但它实际上是座不大不小的山包,地形很是崎岖,几人在山脚远远就发现了许多匹马,看着其中人影幢幢,聂卿脸色凝重,她对着身后的西疆军精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从两边长得深的枯草丛里包夹过去。
“那些马能捡就捡,”聂卿对着信马慢行到她身边的精锐头领说道,“看看能不能把他们引得远一些,让弓箭手在后面等着,能射死一个是一个,分出五十个近战好手跟我一起上山,要能打的。”
西疆军很快分配好任务,聂卿带着大飞他们从左侧迂回,山脚下的北蛮人似乎在休息,一个个都在啃着手里的馕饼,地上还升起了火,他们看上去并没有放松,有不少狼骑正骑着马目光警惕地巡视着四周,聂卿在草丛里弓起身子,黑色长刀随着寒风乍起滑过枯草,轻而易举地割倒了一浅丛。
她的余光瞥到了握着扇骨的周方,周方那张脸上不见平日那副悠然自得的欠扁模样,他面无表情,眼中却盛满了煞气,笔直地看向他面前那个将弯刀搁在肩膀上的北蛮人。
聂卿像只狼一样瞬间从枯草丛里弹跳起来,厉声喝道:“动手!”
只见随风摇动的枯草丛里骤然跳出来数十人,他们一个个呼号着砍向还在地上歇息的北蛮人,北蛮人反应很快,但比不上西疆军的刀快,有些北蛮人只刚刚拿起弯刀就被夹攻上来的西疆军一刀封喉,他们愤怒地骑上了马,西疆军见势立刻往后撤,等着北蛮人差不多都跟上来之际,埋伏在暗处的西疆军拉满长弓,箭镞精准地插进这群异族人的胸膛里。
聂卿他们已经不知道身后的战事如何了,周方他们一开始就缩在最边缘的草丛里没动,聂卿找准机会趁乱跑了回来,他们解决掉蹲守在原地的几个北蛮人,立刻忧心忡忡地往山上走。
这座山平时只有猎户和药农会往上来,人迹罕至,杂草树木生长得十分茂盛,但是山路此刻却十分清晰,随处可见踩踏的痕迹,大飞还在枯黄的草叶上发现了干涸的血迹,他心下一沉,那血迹连成一片,可是看出应该是有人受了很重的伤。
聂卿和周方也看见了,但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众人再往上走,前面那些北蛮人踩踏露出来的踪迹突然分成了两截,他们看着左右岔道口,一时有些踌躇,大飞也没有再发现提白他们留下的记号,下意识回头看了周方一眼。
周方脸色冷得欺霜赛雪,浑身止不住地往外冒着寒气,他走到众人面前,笃定地指向了没有血迹的那条路,命令道:“往这条路走,沈大帅在这条路,他——咳咳咳咳……”
周方说到这突然咳嗽了一下,似乎呛到了喉咙,聂卿听见他从肺里喘出来一口气,她看着周方缓缓转过头来,眼角透着一抹不详的血色,明明这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仍然十分冷硬,她却觉得自己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出来一丝哀求,她听见周方向她请求道:“楚兄,能不能借我十个人,让我去另外一条路。”
“可以,让大飞跟着你,”聂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一脚踢在大飞的小腿上,把腰上那块银色的令牌并一根竹管烟花递给他,命令道:“你带着壮牛,还有十个精锐,跟着周方去,遇见了什么事不要硬撑,发觉不对马上发信号!听见了吗?这是军令!这个就不用等回去让李明溪再教你了吧?!”
大飞知道聂卿的言下之意,他眼中露出暖意,挥手摸着后脑嘿嘿憨笑两声,“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完成好任务的。”
众人不再多说,立刻兵分两路沿着两条蜿蜒山路往上走。
聂卿越山顶走去,脸色越凝重,之前是每过三十步,道路两边就会扔下几具北蛮人的尸体,聂卿粗略看了一下,提白他们果然不是一般护卫,那些北蛮人都是被一寸长的钢钉一击毙命的,再往后,每过二十步,每过十步……道旁的尸首也越来越密集,尸首上也开始出现剑伤的痕迹,现场一片狼藉。
山顶,沈逢川握着那把关王刀,双眼血红地看着围在他身前的那些北蛮人,关王刀上血迹未干,他的身子颤巍巍的,得倚靠着关王刀才不至于脱力跪下,此时气喘如牛,很明显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面对着西疆军很是嚣张的北蛮人却仍然满面忌惮,互相推挤着,没有一个人敢率先攻上来。
提白按白也支着长剑,以拱卫的姿势一左一右站在沈逢川身前,他们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整个人的姿势也很僵硬,像是两个只为杀人培养出来的机器,弱水崖前他们刚经过一场血战,可是不仅是北蛮人,连离他们近在咫尺的沈逢川也感觉不到这两个人身上有什么情感波动。
他看着这一举一动都很相似的二人,心里明白了什么。
横在对峙两方中间的,是泼了一地的猩红,那样一大片尸体堆叠在一起,像是地狱里的血海要破土害世,那场面,足以让一个没见过血的人余生夜夜惊魂。
可是在场的这么多人里,哪个没见过血呢?哪个手上没沾过人命呢?他们都是亡命之徒,今天在这弱水崖上,必有一方要成为另一方的刀下亡魂。
沈逢川眯着眼睛看着站在一群北蛮人中间的人,那人身穿一身墨青色甲胄,甲胄中间的甲镜上还刻着一个醒目的“沈”字,他眉眼不与常年吹着北境寒风的北疆将士一般,生得十分清俊,虽穿着武将的甲,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文质彬彬的。
最让人注意的,是他修长的脖颈一侧,竟然有一道疤。
“大帅,”那人伸手摸了摸脖颈上的那道伤疤,低沉地笑了一声,这一笑带着他那双狐狸眼弯了弯,周身清雅的气质荡然无存,反倒透着一股令人厌恶的邪魅来,他看向沈逢川,劝道:“这是何必呢?您现在都穷途末路了,何必非要做这无谓的抵抗呢。您已经害死了北疆军的那些兄弟,现在也想害得这两个年轻的后生跟你一起死吗?”
“当初您这条命,还是我救的呢,”他将脖子往外伸了伸,将那道伤疤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我让您多活了这十几年,现在,您也该还我了。”
一枚钢钉急速破风袭来,那人瞳孔皱缩,眼疾手快后退半步提刀格挡,只听一声清脆的“叮铃”,那人被那刁钻的力度激得又往后退了半步,他一下子摘下了脸上那种令人作呕的假笑,双眼阴毒地盯着射出钢钉的按白,如毒蛇一般。
他“呵呵”笑了两声,说出来的每个字仿佛都掺了蛇毒:“真是看不出来啊两位萍水相逢的小后生,你手里,竟然还有这暗器呢?”
按白面无表情,冷冰冰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要打就过来打!废话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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