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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杀人犯（第2页）

&esp;&esp;镜子里，男人直视前方的双眼稍有偏转，又在一瞬间回归原处。

&esp;&esp;何愿坐在副驾驶，双手攥着放置于膝盖上的麻布包。

&esp;&esp;她揪扯着一根线头，反复缠缠绕绕在指尖。

&esp;&esp;十字路口遭遇一个红灯。

&esp;&esp;车子停下后，让原本还存在细微风噪的狭小空间内变得更为静谧。

&esp;&esp;就连她吞咽唾液的声音都显得清清楚楚。

&esp;&esp;在饮品店的沉默转移到了车内。

&esp;&esp;连同着那份悸动难安统统塞了进来。

&esp;&esp;再不将其打破，她无法预料自己的思绪又将随着身旁男人熟悉的气息飘忽到哪里去。

&esp;&esp;“小蒋师傅他……他分手了？”

&esp;&esp;她挑起了一个话题。

&esp;&esp;“嗯。”

&esp;&esp;随着男人一声应答，绿灯亮起。

&esp;&esp;车辆行驶起来。

&esp;&esp;“小蒋师傅他坐过牢？”

&esp;&esp;她侧首望向他。

&esp;&esp;他目是前方，淡漠依旧：

&esp;&esp;“对。”

&esp;&esp;此时。

&esp;&esp;何愿才发现，肖纵的耳朵上更换了一个新的助听设备。

&esp;&esp;助听设备依旧是外置式，夹在耳后。

&esp;&esp;体积比原先的小了一些，模样更为精致，不像之前那只粗制滥造。

&esp;&esp;“他是因为杀人坐的牢？”

&esp;&esp;她继续问。

&esp;&esp;“是。”

&esp;&esp;他继续答。

&esp;&esp;“是一时冲动，还是意外？”

&esp;&esp;当何愿问到这个问题是，肖纵沉默了片刻。

&esp;&esp;正遇一个拐角，他转动着方向盘注目于侧面后视镜。

&esp;&esp;在驶过转弯后，他才启声：

&esp;&esp;“故意杀人。”

&esp;&esp;“故意杀人？”

&esp;&esp;何愿惊得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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