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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吟罢,堂中寂静无声,众人无不神思飘飞,仿佛被这首词将思绪牵引到了那赤壁战场之中,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一位智计无双的白袍儒将,面对着滔滔长江和百万雄师,任凭雄风咧咧,喊杀震天,他自岿然不动,信手破之。
张厘更是被这词中的苍茫豪迈浸染了情绪,嘴巴微张,眼神看上去都有些呆滞,半晌才喃喃道:“好一首‘大江东去’!”须知此时的南相词坛多是陈腔滥调,且基本都是讲些青楼闺怨之事,往往无病呻吟,强说忧愁,像这首这般以史入词,且具有极强的画面感与历史厚重感的豪放之作,可是许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故而张厘此番听到,也是难掩震惊之情。
孟东长有点无语,心道这郡主还真有点东西,居然拿这首刚听去的词来破局,孟东长有点担心待会儿自己兜不住底,摸了摸下巴,开始尽可能的回忆一些诗词知识。
“郡主,这等佳作,作者想来不会是那无名之辈吧!”公子清对诗词歌赋研究不多,但不妨碍他也认定这是一篇佳作。好的文学作品就是这样,欣赏起来并不需要太大的门槛,这首《念奴娇》在地球的词史之上,若论及传唱度,足以稳居前三甲,别说公子清,就连黎剑空那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老道士第一次听到之时都击掌称绝。
“不瞒公子,这首词的作者此时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魏文锦狡黠一笑,目光引导众人看向悠然抿茶的孟东长。
众人随之望去,却见郡主目光所指是一半大少年,虽眉宇间英气十足,但看那年龄恐怕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背后还同时背着一柄阔剑和一柄拐杖,此时正盘膝而坐,怡然自得的喝着茶,总体来说,形象有些古怪。
一时间,几人皆目露怀疑的打量着孟东长,显然是不太相信这等作品是出自此少年之手。
“敢问少侠尊号?又师承何处?”公子清方才一直把这少年当作郡主的普通亲随,这番听到郡主所言,也是好生打量了一番这才选择开口问道。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江湖人称梨花剑侠孟东长,正是区区在下。至于师承,家师乃是纯阳剑宫阳济真人。”孟东长仰头一口饮尽杯中茶水,语气平淡开口回道。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梨花剑侠。”众人又咀嚼了一番这自我介绍,张厘更是暗道这少年颇有几分出口成章的味道。
“阳济真人……”那从头到尾并未落座,一直站在张厘身旁的家仆汉子听到这番话后,关注点与众人倒是不同,皱着眉头喃喃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张厘微微偏头撇了他一眼,转而对着孟东长开口道:“小友才华横溢,敢问这首《念奴娇》是否为小友作品?”
孟东长抬了抬眼,先是与魏文锦目光对视一番,发现这郡主此时正暗含鼓励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由翻了个白眼,暗道早知道装逼的代价是和这等文坛巨擘当面对质,打死他也不会当这文抄公。
虽然心中腹诽,但孟东长也明白,想要帮这郡主达成目的,他这武曲星转世少不了要装一回文曲星下凡了。至于抄袭可耻的心理负担,孟东长倒是一点都没有背上。他前世既然能在金融界叱咤风云,这脸厚心黑的本事,他自然也学了个七七八八,他做事素来只看重成败,至于达成目的所用的手段,在他的眼里,只要不违法乱纪,伤天害理,都可用得。
心中略作沉吟,孟东长脸上浮现一抹笑容,目光直视张厘,口中随之说道:“区区拙作,是在下献丑了。”
孟东长语气虽然谦虚,但也是直接将其认了下来。张厘见状眼神更疑,他早年就是人们口中的少年天才,但他清楚,别说是像孟东长这般大的时候,就算是让如今的自己来写,恐怕也极难写出与这首《念奴娇》水平相近的作品。若这作品真是眼前这少年所作,那自己这“少年天才”,“同安张行龙”,“张七绝”等等称号,都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不对,这词里面那句‘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怎么看也不像少年心事,反而像是人到中年才会有的感叹。”张厘心中忽然一动,突然想到了藏在这首词里面的破绽。
张厘素不喜欢在一些小事上拐弯抹角,故而想到了便是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不知小友可否为我解读这句‘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在场诸人闻言皆是一愣,细细咀嚼了一下这句,大都品出了张厘话中意味,魏文锦不动声色,这个破绽,她自然早就发现了,但她相信以孟东长的才智,足以应付自如。
“不瞒张大家,在下前番与郡主路过赤壁,见郡主触景生情,敬怀周公瑾之帅才。故而在下斗胆,借诸葛武侯之口吻作了这首《念奴娇》以为悼念,世人皆以‘一时瑜亮’比喻二人棋逢对手,惺惺相惜,周瑜之去,想必武侯也是痛心无比。而这《念奴娇》之词牌,也是出自那江东二乔之典故也。”
张厘闻言微微点头,若是借诸葛亮之口吻吟唱,那倒也说得过去,但心头还是有些疑惑。孟东长却是清楚不宜任由其再度追问,否则以自己的学识必然会漏出破绽,此番如果要将话题带到郡主的目的上,还需要主动出击。
“闻张大家自号行龙,意更胜这卧龙诸葛一筹,在下虽然不才,却也想斗胆相问。”孟东长抢在张厘追问之前开口道,语气却是不疾不徐,话说半截还品了口茶,砸了砸嘴继续说道:“敢问张大家何以为凭?”
“大胆!”魏文锦第一个站起来喝斥道,眼神充满怒意。
孟东长面不改色,继续饮茶。
公子清悄然打量了一番二人神色,眼神有些诡谲,心头微动,面上也摆出了几分怒色。
张厘朝着魏文锦摆了摆手,魏文锦也是顺势坐下,只是依旧目光狠狠的盯着孟东长。
张厘淡淡的看了孟东长一眼,语气有些怅然:“这诨号说来不过是我少年时意气之举,恰巧早年又得了几分虚名,建了些许寸功,故而世人把我这号也就传了开来,如今看来,诸葛武侯匡扶汉室,死而后已,功勋卓著足以名垂千古,而我张某人,不过皖公山间一垂死老者尔,孰高孰低,孟少侠想必自有分辨。”
孟东长眉头微扬,心道牛皮既然吹出去了,可没让你这么简单收回来的道理,继续开口道:“如此说来,张大家承认这行龙之号,不过是欺世盗名之举了?”
张厘被这般直白逼问也噎了一下,自古文人最重清誉,可以自谦,却不敢自污,故而一时间也不好回答。
孟东长不理会尴尬的张厘以及身旁蓄势待发的郡主,再度出言不逊道:“既然如此,还请张大家昭告文坛,将这同安张行龙的称号收回去吧。”
“啪!”魏文锦这次直接拍案而起,直接怒道:“孟东长!我念你是我师门中人,才将你带在身边,但你若敢再对张叔叔不敬,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孟东长嘴角一抽,只能是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公子清也是带着几分疑色的看向魏文锦,这般表现,着实夸张了一些。
张厘何许人也,既然能得瞿易如此之高的评价,自然不是那可等闲糊弄之辈,这魏文锦与孟东长演技再精湛,在他眼里依然可以瞧出漏洞,他可不相信孟东长这番发难都是即兴所为,更不相信魏文锦身为堂堂郡主连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都无法约束,心中计较一番,淡淡开口道:“郡主不必动怒,这位孟少侠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这人生在世,功绩高低不是由一名号所定,龙也好,虫也罢,都不过是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罢了。孟少侠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张厘姿态再度放低,还引用孟东长之词言理,孟东长心知若再不依不饶下去,这场子可就彻底崩了,到时候什么目的都是鸡飞蛋打。
瞧着孟东长悻悻点头,魏文锦这才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随着《念奴娇》和行龙的话题分别结束,场间一时气氛安静了下来,众人也不好再谈论类似的话题,只是说着一些好山好水好茶之类无关痛痒的闲话。孟东长沉思良久,抬头瞥了一眼魏文锦依旧不见其动静,只好再度徐徐开口道:“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天下诸国,尹,燕,相,凉,虽各据其地却纷争不断,张大家原为尹廷之官,不可谓不知也。然公虽远遁山林,却依旧是声名远扬,今又居于此尹相交界之处,若两国交战,以公之才名,必受两国朝廷拉拢,不知张大家届时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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