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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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1页）

们的心灵。冯德奎就这样不停地走着，不断地讲着，走到人民中间，讲在群

众心头。他知道是人民孕育了这些英雄，这些英雄的事迹也将感染启迪着人

民。他愿做这桥梁，他愿做这传播者，他愿做这个播撒春光的人。

1990　年12　月8　日，他又走向了兰考。在兰考，他采访了焦裕禄的妻子、

儿女以及土生土长的兰考农民。老人从他们的声声呼唤之中，感到了一个党

的干部与人民之间的血肉联系，他要把这种感情写出来，写出这份骨肉深情，

但他那带病的身体已承受不了这颠疲劳累了，来时所带的600　多元钱，也只

够买一张火车票了。没钱住旅馆，老人就蹲在候车室里，饿了就着凉水，咽

下一口饼干，一回到家，他就病倒了，住进了医院。当他的身体刚刚恢复了

一些，他就在病床上拿起了笔，一边打着吊瓶，一边写着讲稿，女儿哭着求

他：“爸爸别写了，等病好了再写不行吗？”老人却说：“不，不能等啊！”

刚刚办完了出院手续，老人就又拎起了他那黑提包，走向了讲台。此时，老

人的脸上虽还带着病容，但却掩不住那属于耕耘者的快乐。老人的演讲在社

会上再次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人们听着焦裕禄；想着焦裕禄，又拿自己对比

着焦裕禄。人们哭了，但同时又感到无比振奋。

最使老人感动的还是那次在安图县二道白河镇中学的讲演、讲着讲着，

突然下起雨来，浑身都湿透了，可竟没有一个人动一动，没有一个人离去。

校长为老冯打着伞，老冯心疼这帮孩子们，说：“停下来吧！”校长问学生，

学生竟齐声回答：“不停！”再问还是“不停”，于是这场演讲就在雨中继

续着，雨水和着泪水交织在老冯的脸上，他认为这是对他最大的尊重，最高

的奖赏，他的一切苦累都在少年那期盼的眼中得到了报偿。多年了，他矢志

不渝坚持了多年的演讲，所为的不也就是这些吗？不就是为了在下一代人的

心田撤下共产主义的春光，不就是希望每一株嫩芽都在春光里茁壮成长吗？

此时此刻，面对着站在雨里的学生，老人最想把这情景告诉给他的老伴。大

家都知道，老人是自费演讲，每每去采访，去演讲时就需要钱哪。可一个普

通的工人家庭能富裕到哪去，而他每一次向老伴要的又哪是少啊，　100　元、

200　元，至今，他花在演讲上的饯竟达到7000　元之多。他要告诉老伴，她给

他的每一分钱，都没有白费，它所起的作用，绝不是能够用金钱来衡量的！

是啊，在人们的心灵中种下希望，播下春光，他的价值将无法计算，他现在

所影响的也许只是一个中学、一个地区，但如果有无数个象冯德奎这样的人

都在人们的心田上播下春光，那么，我们的事业不是将无往而不胜吗？

（韩雪梅于波）

千姿百态的总统演说

人与狗同时登台

——谈演说的准备

1952　年尼克松到处进行副总统的竞选演说。正在临近选民投票的节骨眼

上，新闻界披露了尼克松曾接受加利福尼亚州某些商人的贿赂。于是，共和

党和民主党的领导人几乎一致认为尼克松是不能担任副总统的，艾森豪威尔

也要求他的竞选伙伴必须表现出“象猎狗的牙齿一样清白”。尼克松挺而走

险，决定发表电视演说，来为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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