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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祖生气地道:“你可以说我不好,但不能说我娘娘,她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燕魄冷笑道:“我偏要说她!什么天下最好的人,她根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至于你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说完燕魄有些后悔,怎么自己的口气变得和母亲一样呢?一个本来温柔贤淑的女人因为嫉妒而变得恶毒,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降低自己的格调而口出恶言,他已经受够了。
之祖气愤难耐,爬起身来用力挥打燕魄,口里嚷嚷:“你坏!你是一个坏哥哥!亏我娘还说你是个好哥哥!我不要和你玩了!”
燕魄本来不屑于和不懂武的人动手,但是见到自己雪白的衣服变得肮脏便无法容忍,使劲一挥就把之祖摔得更远,也不想多做纠缠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来倒也没有生事端,之祖怕母亲伤心便也没有告诉她,只是自己哭会儿在悄悄地给伤口上药。日后见到燕魄便装作没事一样叫着“哥哥”,就算燕魄爱理不理也无所谓。
之祖认真跟着师傅练剑,有时偷偷看燕魄御剑的身影,没人的时候偷着练上一招半式。之祖还是继承了父亲的天分的,学剑的速度极快,甚至大有后来者居上的意味。这个时候之祖就想起母亲的教诲,让他不要那么锋芒毕露,不要和哥哥较劲,他便故意放慢学剑的速度。
燕魄自然看得出他的天分,他的心里非常不舒服,他已经没有母亲了,这个女人占了母亲的位置,她的儿子还要从自己这里夺走什么呢?从此也愈加努力地练剑。燕明不明真相,只觉两个孩子都像我,那么有天分又用功,心里颇感欣慰。洪颜不禁深感忧虑,生怕将来会因此再生变故,她内心善良,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成了名正言顺的燕夫人,儿子也有机会在神剑宫成长,便觉只要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便再无所求了。
燕魄加倍地修习剑法,心道无论如何不能被这小子赶上。有的时候燕明也看不过去,劝他道:“魄儿,我知道你痴心于剑术,可是你总该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吧?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否则不能达到目的反而会伤了身体。比如‘凌剑式’,它重在你对剑义的理解,重在于心尔后才胜身,光是用身体练习永远无法达到人剑一体的境界。再比如以后等你练到无剑的境界时,你就会发现个人的修为远比招式的精巧来得重要。”
燕魄对于父亲的忠告不甚理会,一来他本来在感情方面就比较淡泊,那对母子来后和父亲的交流就更少了;二来不光是剑道的原因,他只是不想输而已。
到得之祖的剑法练到一定程度,燕明就开始让他们兄弟俩互相交手,共同成长,也时常让一些长老们来评剑。之祖当然从来也没有胜过他的时候。神剑宫里意味品剑非常独到的长老评论道:“少宫主的剑法精而纯,犹如高山流水,气势磅礴,却又变化万端。而小公子则宽大而广博,颇有虚怀若谷,海纳百川之势。两位公子都不愧是剑宫传人。”原来燕魄向来不屑于低等的武学,只管挑选最精深的东西学习,而之祖则不同,他没有特别的口味,有时见到宫中其他武学如刀法、棍法也觉有趣,便也拿来研究,因此在舞剑时不免会应用到其他的妙法。
燕魄听那位长老的评语,只觉似乎刻意平衡二者,让人觉得不相上下之意,但实际上是在褒祖贬魄了。因为一来之祖学剑时日尚浅,二来之祖在比武中其实是输了的,这种情况下还获得长老极高的评价,难免让人怀疑。但是这位长老品剑眼光虽好,其本身却不是习剑的料,所以燕魄便也不放在心上,心道不精于剑道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呢,或许此人其实浪得虚名也说不定。
之祖的剑术始终处于略逊于燕魄的位置,这样燕魄每次找其他人试剑便觉得不好。因为其他人或者造诣极高,但对着少主不免有意相让,以免过分伤亡;或者就是水平实在不够,比起来也没有意思。而之祖虽在下风,可是每次都在前进,对于燕魄而言刚刚好。这样燕魄便时时想和之祖交手。之祖倒也不计前嫌,只要燕魄略有那种意思的样子,他便主动道:“哥哥,我们来一起练剑吧?”结束后也殷勤地端茶递水,觉得太过了也会劝他休息一下。久而久之,燕魄练剑时之祖就变成必不可少了,燕魄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态度,之祖也甘之如饴。
过得几年,之祖也茁壮成长起来,本来营养不良的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了,而且越来越像他父亲,高大而英俊。燕魄则越发清秀白皙,一如少年时代。因为之祖的努力,两兄弟虽然算不上亲密无间,但也无可指摘。
燕明见两个儿子已经成才,便觉得自己也该功成身退。原来神剑宫本来是先祖避世的地方,但时至今日也发展成一个复杂的系统,管理起来颇费功夫,虽然有妻子洪颜管事,可是自己也时时要操心,不能专心练剑。现在长子已满二十,深得剑义精髓;幼子又能干圆通,像他母亲,两人合力定能治理好神剑宫。燕明自己退位让贤,和妻子洪颜另辟桃源倒也乐得逍遥。
一决雌雄
燕明既已做了决定,别人也无从置喙,燕明便指定宫主一职便由燕魄当任,之祖从旁协助。燕魄本身是淡泊名利的人,并不想做什么宫主,但他从小就是作为少宫主培养的,所以也就没什么怨言;之祖也没有意见,本来就要尘埃落定的事情却得到几个长老的异议,他们的理由是:“神剑宫向来以剑为本,既然如此,就不应该如此轻率地决定宫主的人选,而应让两位少主比试比试,胜者为王。”
这样其实就是力荐之祖的意思了。一来他剑法也不错,而且个性随和,不似燕魄孤高自许,目下无尘;二来神剑宫向来臣强主弱,就是因为宫主不问世事,而将杂事交与配偶或亲信,长期来看对神剑宫的发展不利,必然会引起祸端。力保之祖的长老其实深知其剑术已经和燕魄不相上下,只盼他能够珍惜这个机会出人头地。
谁知之祖颇不以为然,只是退却道:“多谢各位长老抬爱。可是之祖从心底认为哥哥是宫主当之无愧的人选。无论是剑道还是人品,哥哥都远在之祖之上。”
洪颜也道:“祖儿还太年幼,怎么配当任宫主一职?少宫主武艺精湛,见识卓越,正是宫主的不二人选。”
燕魄心道:这对母子的狼子野心终于明了了,原来就是想得到神剑宫,还在这里假惺惺地推让。神剑宫虽然不算什么,但是他却不允许别人对他的剑术有所质疑,更不允许别人说他宫主的位置是靠别人让来的,便道:“既然各位长老对在下的剑术有所疑义,本宫也不介意和之祖一决高下,时间地点由你们决定。”
燕明本不忍让两个孩子相互拼杀,可是长老们执意如此,而且燕魄也同意了,倘若他一意维护,只怕难以服众。于是便将日期定在三日后午时,盈天峰顶。
这里洪颜不禁责备之祖道:“我早劝你不要锋芒太露,现在却搞得如今这田地。我和你爹爹要走了,以后你还要和魄儿相处很久。他不是个坏人,只是太单纯了,不谙世事而已,你要好好照顾他才对,怎么反而和他作对呢?”
之祖委屈道:“我一直很敬重哥哥呀,这真不是我要的。而且如果娘要走的话,神剑宫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又怎会稀罕宫主一职呢?”
洪颜诧异道:“你不喜欢神剑宫?”
之祖道:“神剑宫当然不错,可是有时却觉得太拘束。我还年轻,并不想在这里生老病死,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到江湖上游历一番的。天下之大,总有我燕之祖容身之地吧。”原来之祖早有此心,只是因为娘亲在神剑宫劳心劳力,他便留下为母亲分担忧愁,不忍离开母亲身边。
洪颜思忖道:“你说的对。这样也好,你哥哥对你总是怀有戒备之心,即使我们再怎么礼让,也不是长远之计。比武的事情你不要上心,胜败乃兵家常事,等以后你找个时机好好的和长老们辞行,知道吗?”
洪颜走后,之祖便想着出去透透气,恰巧燕魄经过。之祖连忙拉住他的手臂道:“哥哥,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和你争什么,那些长老不知道怎么回事……”
燕魄甩开他的手:“你不用辩解,你真心也罢假意也无妨。总之三日后我们便可一决雌雄。”
之祖道:“你不相信我?”
燕魄道:“我怎么会蠢到去相信一个仇人的儿子呢?”
之祖道:“哥哥,我不明白!你到底要怎样?这八年来无论是我还是娘亲都对你俯首帖耳,为什么你还是不满意呢?如果你始终没有办法把我当成弟弟,我不觉得以后我还有必要留在神剑宫。”
燕魄冷笑:“你威胁我?你以为你在不在对我而言会有区别?”
之祖苦笑一下,“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如果我真的不在了呢?你会照顾好自己吗?”
燕魄并不答言,心道:对于神剑宫这对母子是志在必得哪里会舍得走。
三日后,盈天峰顶。二人各自立于一块乱石之上。虽然是中午,可是山顶云雾弥漫,目难以视。二人得令便各自亮剑,众人只听铿锵之声频繁,时长时短,时嘹时忽,两剑拼刺甚为激烈。这已不同于往日练剑的点到为止,燕魄用上了全力,之祖也不敢大意。突然听到渐远的“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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