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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宁淼找到白翼突破进阶的症结所在，兴奋得精神海跟着荡漾。

“瞅瞅你那蠢样，元石矿脉历来掌控在两大上城手里，你们入籍后，上足岁贡，应该能分到几块。”

“什么？一年几块，打发叫花子呢？”

“照上城的规矩，如果入籍部族有人突破空知境，便可占据一条小型矿脉，绿腹族的蛇心矿脉，正是阿平当年获得的。”

“不给元石，怎么进阶？无人进阶，矿脉永远归属上城，神他妈流氓奖励，拿不存在的希望吊着大家的胃口，好让入籍的部族安心给他们卖命。”

“呵呵，上城的人一向如此，虚伪。”

“鱼儿，那你当年是如何助平老爷子突破空知境的呢？”

“本尊当时已进入成年期，相当于你们兽人的空知境，开辟出一方洞天世界，偷了几处矿脉的母石种进去，一年能结上千斤元石。”

宁淼两眼放光，“鱼儿，你的洞天世界呢，还在么，弄点元石出来给阿翼用用？”

“蠢物，本尊要能弄出来，至于辗转数万年找吃的？”

宁淼泄气，一会又重振精神：“鱼儿，那你现身跟平老爷子商量下，借些蛇心石？”

“若非本尊与你这蠢物的精神海已相融，本尊直想捅你一千八百个洞，本尊若现身，阿平可会容你？”

“擦。”宁淼继续泄气，“就没办法了吗？”

“也不尽然，翼虎人的情况很特殊，灵感境初期的精神海便达到造物境规模，而且成功凝聚出第二精神海，打通回天全部元力控制点，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一名低等奴人身上。”

“等等。”宁淼生怕鱼儿又来一次这不可能那不可能的自言自语，“鱼儿，先别管可能不可能，你顺着可能的理推断呗，还有，你怎么知道的？”

“蠢物，上次插进翼虎人身体里时，本尊使用了部分分离，如今分体死亡，所有信息自然传回本体。”

宁淼听到那句插进翼虎人身体，不知为何略感违和。

“进阶之前，先破精神海，是唯有纯血王族极具天姿的直系后代才可能出现的异象。”鱼儿沉吟着道，“难不成，和契约主从双生咒有关？”

上回冰哥只让自己等他，没有透露半点和咒术有关的事情。

“鱼儿，契约主从双生咒，到底怎么回事？”

第九十一章画地为牢

“本尊的分身在白翼身体里呆的时间不算短。”鱼儿顿了顿，语气不太确定：

“一开始很肯定是契约主从双生咒，但奇怪的是，白翼白冰的精神海完全没有融合。”

宁淼疑道：“融合？”

“按理说，白冰融入白翼体内，白翼为主，白冰为从，可他们精神海的关系却与之相反，白冰可以主动读取和接触白翼的精神海，白翼不能。”

“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宁淼深以为然，“阿翼说过，冰哥可以通过他感受周围的一切，而每次冰哥主导时，阿翼基本都处于昏睡状态。”

“契约主从双生，受术之人必须有天然的精神共鸣，咒印则必须刻在精神海上，一旦启动，两人精神海相融，可以达到元力控制的极限，是白蟒人战场上的一大杀器。”

“这么说来，阿翼和冰哥的状态，你也搞不明白？”宁淼苦着脸，“南蟒北凰，他们哥俩的阿爹会不会来自盛京？”

“白莽王族岂容直系子嗣逃往北陆，金月海上空间迷叠重重，从来没有人可以安然闯过，否则天都与盛京交战经年，战祸早波及四野了。”

宁淼和鱼儿讨论半天没得出定论，最后鱼儿吵着要吃的，宁淼不堪其扰，便封闭了意识交流，睁开眼首先看到白冰完美的下颌线条。

听一万年也不会腻的玉质音色此刻又轻又柔，“宁，醒了？”

“嗯。”小族巫揉揉眼睛，坐直身子，“冰哥，隐族和曷族谁输谁赢？”

“隐族占上风。”兽人的大手拂过小族巫额前的黑发，“可有不适？”

宁淼摇摇头，“没什么，就是，他饿了，想我帮他寻吃食。”

兽人面无表情的冰山脸裂开一丝缝隙，眉宇间露出担忧的神色，“宁，我们去找乌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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