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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3页）

&esp;&esp;“趴好。”我按住他：“我让你起来了吗？”

&esp;&esp;看见他听见婉容时的那个神色，我就忍不住心中嗤笑。

&esp;&esp;亵裤拉下数寸，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雪白。

&esp;&esp;“别……”他紧紧揪着裤带，耳根和脖子红得要滴血。

&esp;&esp;我用毛笔蘸了蘸案几上的红泥，俯身在他后腰下的那条浅沟处作画。

&esp;&esp;“唔啊……”他按耐不住，叫出声来，随即脸一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esp;&esp;殷红落于白皙的软肉之上，满眼的迷乱和情欲。

&esp;&esp;“你的书法是我教的，你的每一笔每一划我都熟记于心，你明知我能看出来，却还是要婉容郡主帮你抄写，殿下，你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谁？”

&esp;&esp;我落下最后一笔，在那殷红上吹了吹。

&esp;&esp;齐彻的身子又抖了抖，他抬起迷离的双眸看了我一眼，眼中融着化不开的浓稠艳色。

&esp;&esp;“殿下，知道我喜欢听话的人，就不要再弄些幼稚的把戏。毕竟在你心中，帝王策远比不上婉容郡主的万分之一，不是么？”

&esp;&esp;话落，我便转身离开。

&esp;&esp;剩下一室狼藉和四方秋风，将满室的艳香瞬间吹刮干净。

&esp;&esp;……

&esp;&esp;待沉衾走后，齐彻才动了动僵硬的身躯，缓缓从桌上起身。

&esp;&esp;秋风从窗口处灌入，将他一身的滚烫吹了个半凉，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

&esp;&esp;看着满地的衣衫和桌上洒出的墨迹红泥，他的脸又开始发烫。

&esp;&esp;他走至铜镜面前，将头发拢至胸前，转过身看着自己的背后。

&esp;&esp;白皙光洁的背上写满了遒劲有力的字迹，与斑驳的鞭痕交错在一起，每一个字他都烂熟于心，在她教第一遍帝王策时，他就已经记住了。

&esp;&esp;再往下，是一朵红莲，印在隐密的尾椎私处，像是盛放的熊熊业火蚕食着他的身躯。

&esp;&esp;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个地方。

&esp;&esp;随即指尖就如同被烫着一般猛地缩回。

&esp;&esp;他轻叹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esp;&esp;只有涨红的耳尖，出卖了他此时难以自抑的情动。

&esp;&esp;待他系好衣带时，寒蝉进来了。

&esp;&esp;她看着面前这一室的杂乱和齐彻红肿的眼眶，一边替他收拾东西，一边无奈叹道：“小殿下，你也不要怪大人，今日之事，是你太过分了。”

&esp;&esp;“帝王策怎么能随意拿给他人看？你可知当年大人为了得到这东西吃了多少苦头。”

&esp;&esp;齐彻一怔。

&esp;&esp;“当年大人年纪尚小，只为在陛下宫中偷看一眼这册子，被打了几十鞭子，那可不是像你身上这般不伤及骨肉的伤，那都是鞭鞭见血，身上没有一处好肉。”

&esp;&esp;“现在偶有旧伤复发的时候，大人都疼得整宿睡不着。”

&esp;&esp;齐彻沉默了，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esp;&esp;“今日陆将军一来，便轻而易举将婉容郡主带走了。你以为是大人不想治她的罪？是大人根本就动不了手。”

&esp;&esp;“如今国运飘摇，陛下病入膏肓，陆将军手握重权，再不是大人能只手遮天的日子了，现在她已是深陷困局之中。”

&esp;&esp;齐彻的衣袖被风吹得纷乱起舞，他目送着寒蝉走出一道道深深宫门。

&esp;&esp;脑子里回荡着她经过庭中那个秋千时留下的一句话。

&esp;&esp;“属下记得这个秋千是你十二岁那年，大人命木匠给你造的，光阴似箭啊，一转眼你就长大了。”

&esp;&esp;“这秋千也早已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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