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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4页）

“那也不行，人命只有一条，即使投胎再来，你也不是现在的你了。”小八道。

“命是我自己的，怎么用我说了算，外人凭什么决定？”

小八又语塞。

不久，赌气似的说：“你要跟就跟吧！”

说罢就出门，小八心里有一个小算盘：你要跟是你的事，跟不跟得上也是你的事。

小八出门以后直朝吴大娘家，原本还怕有人在耕种，不好施法，可田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出奇，部分田地，田埂有被翻过的痕迹，但就是不见人。

小八问在后头跟着的李猫：“你不是已经吩咐下去，要排水，种地，修房子吗，人呢？”

李猫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

小八无语，继续走着。

没几步，李猫又道：“这次怎么不飞了？”

“青天白日的，看见了就麻烦了。”

李猫笑道：“你怕什么。”

小八道：“把我当成仙人，倒是没什么，可要是把我当妖精，白白的受了惊吓，何必？”

这一个月都没有再下过雨，地都干得差不多了，也不费劲，没几步就到了大头鬼住的塔。

小八回头，对李猫意味深长的说：“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李猫眼神轻蔑，“小人长这么大，一道雷劈下来都没吓跑，我倒要看看这破塔里头有什么东西。”

小八心里直乐，“这可是你说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

毫无动静。

李猫试探道：“可是有什么我这个凡人看不见的东西？”

小八不言。

莫不是那两位生我的气，连见都不愿意见了？

小八心想，既然如此，不见也好，免得到时候场面难看。

李猫道：“你现在是要去那个吴大娘的家吗？”

“是。”

“我昨日趁你休息的时候，问过那些流民，说来的时候是见到了一位大娘坐在路边像是在等人，走进些却没看见了。”

小八停住，“你想说什么？”

“那只大头鬼不是说过吗，她死了。”

“就算是死了，总归是要安葬的，放在外头，成什么样子。”

李猫眼神躲闪，问道：“你同她说了什么？”

小八道：“不是什么杀人的咒就是了。”

“那天的果子，是你从她那里拿的？”

小八点点头。

“很甜。”

塔内，伯泠睁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瞪着前方，放得过大的瞳孔，倒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水姬。以及不远处，是同样人首分离的叔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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