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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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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沙线沿线地处燕山山脉,四周都是崇山峻岭,间或有河流溪谷流淌。附近出产葡萄、山杏。当地的葡萄呈奶白色,晶莹剔透,非常可口。如今我们市面上常见的“长城”葡萄酒,就是用当地生产的葡萄做的。

到丰沙线不久,我的母亲又怀孕了,这个胎儿就是我。刚一怀上,我母亲的反应就非常剧烈,特别想吃酸的食物。祖母不在身边,我父亲也就敢光明正大地心疼母亲,经常坐火车跑到河北沙城给母亲买葡萄吃。但当时太穷,老买葡萄也买不起,于是母亲经常和另外一个家属一起到山谷里摘山杏吃。时值一九七一年夏末秋初,二人刚摘了一会儿,突然下起大雨来。雨越下越大,转眼间变成了倾盆暴雨。那个家属一看,指着一块大石头说,咱们找个地方避避雨吧。于是二人向那块大石头走去。可是我的母亲钻进石头缝里抬头一看,发现四周的悬崖上均有水冲刷过的痕迹。我母亲虽然不懂什么地质学,但直觉告诉她,既然那么高的地方水都能冲到,那么何况这沟底呢?母亲越想越怕,就对那家属说此地不能久留,还是得赶紧跑回去。那个家属本来不愿意走,但母亲跟她说了自己的担忧后也害怕起来,于是二人拼命往家跑。一路上顶风冒雨、磕磕碰碰,但总算安全到家。刚刚过了家里附近的那座桥,巨大的泥石洪流就咆哮而下,里面夹杂的大石头足有双人床那么大。

一回到家里,看到屋里漏得跟水帘洞一般,地上的水已经齐膝那么深了。我父亲正在忙着用脸盆往屋外舀水,姐姐则哭得哇哇叫唤。气喘吁吁的母亲惊魂未定,靠着门暗自庆幸:要是当时自己没主意依了那家属,再多避上一会儿雨,那肯定是在劫难逃、尸骨无存了。

《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家族史》 第四章 疯狂国度(1966~1971) 十七、咄咄怪事

丰沙线靠近北京,因此我父亲偶尔也利用星期天带母亲到北京转转。一天,他们俩到颐和园去玩,转到了慈禧太后挪用海军经费修筑的石舫时想上去看看,却被公园的管理员拦住不让进。父亲抬头看见石舫上面有几个外国人在游览,于是就问:“我看到上面明明有人嘛,怎么就是不让我们进呢?”工作人员回答说:“只有外宾才能进,否则这么多人踩来踩去,石舫早就垮了。”对这件事,我父亲一回忆起来就很气愤,说:这不是“华人和狗不得入内”的翻版吗?改革开放后,颐和园的石舫也对普通老百姓开放了,也并没有见被踩垮。

还有一次,我父亲和几个工人一起到八达岭长城去玩。当时也不知道什么革命需要,长城好好的垛口竟然被拆掉了一段修成了花墙。我父亲想,这破花墙有什么照头,就要求到垛口那里照相。可那照相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客是上帝”的概念,把眼一翻,说:“就这儿照!你爱照不照!”我父亲无奈,只好在花墙那里照了一张。至今我们家还保留着这张照片,成为那段荒唐历史的又一个见证。

那个年代的标语口号也算一绝。那年我父亲他们路过长治市,在附近农村的墙上看到这么一个大标语:“肝脑涂地学大寨,开肠破肚赶昔阳”。我父亲当时就想,妈的,要学大寨你就学呗,干吗非要弄得血淋淋的?三十年后的今天,我也曾在一些地方农村的墙上看到过一些血淋淋的标语,写着诸如“一胎生,二胎扎,三胎四胎,刮!刮!刮”之类。每当此时,我不得不感慨历史还在延续。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一日,苏联前领导人赫鲁晓夫逝世。我的父亲从一张《人民日报》上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角落看到这么几个字:赫鲁晓夫死了。当他看到这则“爱憎分明”的标题时,一方面为赫鲁晓夫这位苏联的解放者辞世感到有一些难过,另一方面禁不住产生出一种对当时统治者的厌恶情绪,并打心底里嘲笑着他的狭隘与无聊。后来到了一九七五年,当蒋介石去世时,《人民日报》仍旧如法炮制,又刊登了一条标题叫《蒋介石死了》的消息。

当时的统治者对学文史的人特别不放心,文革第一个受迫害的对象,就是历史学家、《海瑞罢官》的作者吴晗。那时的社会风气就是轻文史,重理工,有“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说法。因此,当时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很多人缺乏起码的文史修养。一次,我的父亲和他的几个工友,以及一位大学毕业分到铁Z局的刘××工程师一起到故宫去参观。一个工人问道:清朝的皇帝姓什么?刘工程师回答道:姓康,康熙么。我的父亲说不对,姓爱新觉罗,他竟然还不信。

《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家族史》 第五章 艰难时世(1972~1976) 一、太谷县城

一九七二年春节过后,伴随着丰沙线的完工,我们全家又随铁Z局,搬到了山西省。财大气粗的铁Z局局机关也迁到了山西省会太原市新建路口和邬城路一带,修建了一座九层高的办公大楼,在太原市里算是最高建筑。当时的太原市交通地图上,还把铁Z局局机关办公大楼作为风景名胜介绍。铁Z局大楼内部设施在那个时代来说是最先进的,连会议室的墙壁上都装着防窃听设备。当山西省革委会里的派性头头们密谋革命大计时,往往不在省革委会大楼里,而总是神秘兮兮地跑到铁Z局机关大楼里那间带着防窃听设备的会议室。

父亲所在的铁Z局三处则搬到了太原市南边一百公里的太谷县。我们家在这里结束了流动生活,开始定居下来。父亲在三处机械厂当吊车司机,我小的时候,经常跟着他到吊车上玩。父亲没事时总是哼那时流行的样板戏《海港》中的一句:“大吊车,真厉害,轻轻一抓就起来……”

文革以前,太谷县是个保持非常完好的古城,完全可以和现在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平遥古城相媲美:四四方方的城墙、整齐划一的棋盘式街道、高大巍峨的钟楼。城内还有几个大寺庙,现在保留下来的只有一个无边寺。无边寺内有一座七层高塔,通体洁白,这座白塔以后成了太谷县的标志。原来寺里还有大量石雕佛像,可惜“破四旧”时全部被砸烂了,我小的时候去无边寺里玩时,还见到几尊无头断肢的佛像,残缺的肢体是那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最好的见证。

到了文革期间,太谷县革委会认为如果把城砖拿来盖房子,城墙就会“变废为宝”,于是乎全城开展了大规模的拆城墙运动,转眼间这座美丽的古城不见了,变成了一座当今我们随处可见的、没有任何特色的灰色县城。后来平遥城渐渐地闻名于世,成为世界文化遗产,也成了当地的一大财源。对此,太谷县的人们又是羡慕,又无可奈何。

太谷这个地方是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孔祥熙的老家,也是中国钱庄的发源地,大名鼎鼎的“晋商”的老家就在这里,当地人解放前大都家底殷实。八十年代初期,我母亲的一位工友从家里地下挖出了祖上留下的整整一翁金条,按当时的币值就值好几百万,顿时全县轰动。八十年代对私有财产还没有什么保护概念,这一翁金子引得当地公安局来干涉,把那位工友抓进看守所并没收了金条。关了几天因为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罪名,又把他给放了。后来,对私有财产保护的政策来了,上面命令县公安局把金子还给人家。那堆金条在公安局那帮人手里过了过,又物归原主。这位工友家里成分是地主,土改时埋金条的房子被分掉了,他们家的人就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改革开放落实政策,房子重新收回来以后才公开。

太谷县民风比较淳朴,居民生性平和。“文化大革命”动乱虽然也波及到这里,但实在是掀不起太大的波浪来。听当地人讲,文革期间最大的一次武斗发生在火车站,对立的两派“红色造反总司令部”和“红色造反总指挥部”游行时相遇,先是比赛背诵《毛主席语录》,接着就是辩论,最后动起手来,皮带、砖头、棍棒上场,伤了几个,但一个没死。不过,后来太谷中学的几个高中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几只冲锋枪,打了起来,死了两个人,凶手也被判了死缓。

铁Z局三处刚到太谷时,处机关就设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南河街一处大地主的房子里。这个地主的家实在是太大了,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三处处机关几百号人连住带办公都放进去,居然也绰绰有余。那家的一处院子里还有古时防盗用的蒙天网,铁丝编的,把院子严严实实地罩起来。后来,还在那家院子里发现一个埋在地下的大缸,打开一看,里面竟装着一个女人和胎儿的尸骨,大家估计是这家的小姐犯了家规,被秘密活埋了。

太谷县有一所大学,是原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孔祥熙修建的,原来名叫“铭贤学校”,以纪念在“义和团”时代死难的外国传教士。当时叫山西农学院,现在改称山西农业大学。刚到太谷时,太谷火车站那里总是有一个精神病人,每天在念叨着等“北京来的火车”和“中央文革”。后来一打听,此人原是农学院的老师,文革初期他从毛泽东的《炮打司令部》里嗅出了风头,于是搞政治投机,最早喊出“打倒刘少奇”的口号。可当时刘少奇虽然党内地位下降,但还并没有被彻底打倒,还作为党和国家领导人站在天安门上。这个不走运的家伙投机的时机不对,被打成反革命,整疯了。此后很多年,他都风雨无阻地天天守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等待着永远都不会来的“中央文革”的大员们。

《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家族史》 第五章 艰难时世(1972~1976) 二、我的出世

刚到太谷时,单位没有房子,于是工人及家属都分散住在几个旅社里,我们家就住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国营三旅社。国营三旅社是个车马店,又住人又住牲口。当时单位给了每个工人一个礼拜期限,让工人到老乡家里找房子,过期就不管了。当时我的母亲已经挺着很大的肚子,反应又厉害,不能行动。我的父亲就背着我的姐姐,上街四处打探房子。一开始,在太谷县城南边大约四、五里地的桃园堡村找到一处房子,房东人很好。但是父亲单位铁Z局机械厂恰好在县城北边,距离该村足足有七、八里路,当时又没有自行车,于是只好再换地方。几经辗转,终于在城内东大街一家姓梅的家里找到了房子。

姓梅的房东家,是一个完整的高大砖瓦四合院,门口两个高约一米的石狮子,进门就是女儿墙,院子里正房厢房齐备,房顶还是类似于城墙垛口的防卫墙。而这还只是这家主人两处院落中的一处。老梅家祖上是在天津开药材铺的,城外还有地,可他家的成分竟然是……中农!我的母亲真是弄不明白了,自己家有一幢二层的小楼就算地主了,可这家却比自己家阔气得多,怎么会是中农呢?别说是我母亲这样的小地主家比不上,就连我祖父这样的国民政府官员家里,也只是和这个“中农”家不相上下。原来,这是因为太谷这个地方比较富裕,人人家底殷实,为了便于开展阶级斗争,只好抬高“划分成分”的标准,在富人堆里头扒拉相对穷一点的,开钱庄、票号的算地主,开药铺、镖局的算贫下中农。要按我外公外婆家的境遇,那在太谷这地方是百分之二百的贫农。

转眼母亲快到预产期了,那时家里太穷买不起卫生纸,我的母亲就到工地捡了一些装水泥的牛皮纸袋子,回来后洗干净,又在锅里蒸一蒸算是消毒,以备临产时用。由于怕花钱,也不敢提前住院。五月九日是预产期,我母亲在五月八号晚上就不敢睡觉,困守到晚上十二点。见还没有动静,就让我父亲先睡了。等我父亲鼾声起来,母亲突然感到下腹一阵巨痛,一阵痛过一阵,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幸亏我父亲警觉,醒来发现我母亲脸色不对,说肯定是要分娩了,赶紧给我母亲下了两个荷包蛋。那时侯鸡蛋缺,这两个鸡蛋买回来就是预备要生孩子时用的,平时是舍不得吃的。可荷包蛋做好了,我母亲却吃不下去,直往外吐。这时,跟我们家住邻居的工友曲少时的家属别玉兰也闻讯赶来,和我父亲一起架着我母亲往医院跑。到凌晨两点,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当时我们家住在太谷县东大街,处医院则在西大街,中间距离有三华里左右。那时也没有什么120急救车,母亲走几步就疼得停几步,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挨到了处医院,却发现医生们都回家睡觉了,只有两个护士在值班。母亲上床时,我已经露头了。那两个年轻护士还没给人接生过孩子,吓坏了,只会喊“哎呀,别急别急”。父亲一看,赶紧跑出去找医生,可是我们家是穷工人,无权无势,叫了一圈没有一个医生来。后来父亲又跑到位于南大街的太谷县职工医院,也没人出诊。等父亲心急如焚地回来,却发现我已经急不可待地呱呱坠地了,特别地顺利,是那个家属别玉兰接的生。别玉兰性格泼辣,见到我父亲就高喊:老国,恭喜呀,生了个儿子!别玉兰之所以没跟一般情况下那样说“生了个大胖小子”,是因为我出生时特别瘦长,满脸皱纹,脸上还有毛,因为憋得太久眼睛都红了,模样像只猴子,生下来好几天才变过来。

此时大约是凌晨两点钟,那两个护士没有接生经验,忘记了把胎盘取出。第二天早晨医生上班一看,坏了,胎盘大部分已经缩回去了。要是胎盘完全缩回去,就会发生大出血,要出人命的。医生见状,忙得连麻药都顾不得打,就硬是把胎盘给拽了出来,把我母亲疼得死去活来。不过,我母亲实在算命大,居然挺过来了,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已人到中年父亲虽为有了我这个儿子而高兴,但一想到一个月收入几十块的家庭,要养活四张嘴,其中只有一个是城市户口,其他的全都因为是农村户口,要吃“高价粮”,还要还债、赡养老人,又经常随工地流动,现在又增加了一张嘴,又禁不住犯起愁来。

人逼急了就会想办法,为了给我上上城镇户口,有粮食定量,我的父亲和几个工友一合计,采取了一个虚报户口的计策。我父亲的一位工友名叫王凤刚,山东人胶县人,妻子是城市户口,报户口时就报是他两口子的儿子。因为他姓王,所以我也姓王。亏得“国”字,用作姓氏虽然很少,但用在名字里却很普遍,比如蔡国庆、刘国宁、李国安等等。这个叫“王国亚”的名字,一直用到我四岁时才改过来。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就是我出生到四岁期间。

《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家族史》 第五章 艰难时世(1972~1976) 三、艰辛历程

一九七三年春节刚过,我的父亲就随着单位宣传队出去汇演了。当时由于刚刚搬了家,又多了一个孩子,本来手头就紧的家里此时更加拮据。父亲走时留了十块钱给家里,原本打算一个礼拜就回来,谁知道单位临时改变决定,竟然又多在外面待了两个多月。我们一家三口就靠父亲留下的十块钱过活,很快就花光了。此时屋漏偏逢连阴雨,我们三口又全得了流行性感冒,个个发起高烧。那时正是正月十五,我的母亲领着我的姐姐,背着还不到一岁的我摇摇晃晃地向单位医院走去。当时正值元宵节,太谷县大街上正按照传统的风俗闹红火,扭秧歌、耍旱船、玩背棍、舞龙灯,非常热闹。我们一家三口病病歪歪地出现在正在闹红火的人们面前,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和同情的注目。好在单位医院的人都认识,当时没有钱也给看病。

那时人们钱少,没什么储蓄,工资需要一分一厘地精打细算,否则就有月底发工资前揭不开?

纳粹集中营的女战俘  奉旨二嫁:庶女弃妃  修真四万年  大学生求职  美神禁猎区  (笑傲)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  嫂子变成我娇妻  红尘花都(续)未删节  综漫一网情深  不归路  魔女天娇美人志  攻心受身  乱始之恋(恋乱秘史)  误入婚途②总裁太烦人  劫天运  姐姐的房间  都市少帅  神雕风流(一)  堂吉诃德  淘气包马小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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