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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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二十四小时保护被职业杀手盯上的黑社会老大，于是全部都在老大办

公室外面的走廊等候他会议结束，但整个等待的过程就好像怀孕的老

婆送进医院产房后，等了一个晚上都毫无音讯般。

由于等待是最难熬的，于是其中一个杀手开始踢着纸团解闷。他

把纸团踢给另一杀手，对方又踢回去，然后他又踢给另外一伙伴‥‥

结果，就上演了一幕五人杀手在黑社会老大的办公室外，偷偷踢纸球

的小插曲。

杜导演让我们看到五个绝世高手也与常人一样，都有童心，需要

玩踢东西来渡过「闷到发霉」的等待。

权谋法则

真正的推销高手都是──「意境专家」

说教的演绎

完全没办法用「意境」带出的话，导演就可能会要求五大杀手讲：

「很闷啊！闷死人啦！」，或者要求黄秋生对吴镇宇说：「唉‥‥我们

做杀手的也是人‥‥」。请问看过电影后你还会记得「杀手也是人」

这句话吗？

我也会猜测一些如蔡明亮般自认有崇高艺术细胞的导演怎样运

用「意境」来带出「闷境」：镜头会花几分钟来拍摄五大杀手目无表

情的看着自己摇动的脚尖。闷的感觉不但被意境带出，连观众也被逼

得发闷。

其中，我们注意到一些电视节目，不知道是否「怕」观众智商偏

低，所以采用了既夸张又直接的方式来演绎。

无脑（意境白痴）电视情节

我曾经有一次「不小心」看过一齣电视连续剧，剧情发展到太太

发现丈夫和狐狸精在家里的床上胡混。晴天霹雳的音乐此刻响起，女

演员的脸部扭曲、痛苦、流泪的表情通过特写播出来，然后她声嘶力

竭冲到床前大喊：「为甚么？为甚么你要这样对我？」

本来已经够老掉牙了，可是我想不到女演员接下来的动作，竟然

是拿起剪刀将床单这边一刀，那边一刀的剪破，然后她的对白更是无

厘头之至：「我不要这么肮脏的床单‥‥呜呜‥‥」

恍如穿梭时光，剧情之土，一如我爷爷时代的黑白电视里所看到

的粤语残片。看到这一幕的那一刻，我真像在冬天里正洗着澡，恰巧

被冷冽的寒风吹到，同时又看到《午夜凶铃》的贞子从花洒中钻出来

般，就连我的心脏肌也起鸡皮答疙！

这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富剧情画面」的镜头：女朋友阿花

不辞而别，男朋友在海港边仰天长啸：「阿花！！！」（某香港电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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