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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无所事事在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次俩人表面上是被不良子弟带进了沟里,实际上也是因无正事可做,成天在外游荡所致。这件事让陆沈两家意识到孩子已经大了,如果继续无所事事,在这闭塞单调的小城,迟早染上劣习,于是开始四处为他们寻一条出路。
过了几日,陆据德打听到离凌城三百多里的松香山有古刹高僧,慈悲为怀,时有接纳俗世顽劣子弟入刹修行。据说,无论如何顽劣的年轻人,但凡能进入古刹跟随高僧修行几年,皆能脱胎换骨,不同凡响。不过送去的人,一要为高僧所接纳,二需家族供养寺院僧众,人在古刹一天则供养僧众一日。
陆据德倒不太担心第一条,两个孩子虽有些顽劣不训,但天资过人性子也讨喜,应不至于入不了高僧法眼;就是第二条有些犯难,送两人过去,最少要待三四年,得到高僧的首肯才能下山离开,供养一个寺院僧众三四年,所费不菲,不是他一个区区小城城守的俸禄可以承担的。思忖了两日,还是觉得机不可失,于是找沈粼商量。
沈粼一听大喜,立马附和道:“陆兄不必顾虑,银两的事情小弟来想办法。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们可尽早把孩子送去随高僧修行,等其学成归来,当已过弱冠之年,届时让他俩凭宁司学的举荐上云京,必可一展抱负。”陆据德喜出望外,“那就有劳粼弟去筹措银两!我这就派人送信去松香山。”
离家去三百里外的古刹随高僧修行,听起来不怎么令人心动,然而此刻少年的心向往着远方,未知与探险。只要能离开凌城,父母和熟得发腻的眼前的一切,未来无论是什么,看上去都是朝霞般绚烂夺目,都令人心驰神往,恨不得立马翻身上马去迎接命运。
凌城郊野的那些山比起松香山,只能算是小土包。远远望去,松香山巍峨险峻,一入山,又顿感它的静谧幽深,下马走在幽静的山路上,清冽的松香随着阵阵松涛扑面而来,沁人肺腑,难怪名曰“松香山”。山里的气温比山外明显要低很多,山外此刻还是阳光灿烂的下午,山里却仿佛已是日暮时分,阳光的温暖和明亮被巨大的松树枝叶层层过滤之后,落在身上只剩了两三分。
沈翀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说道:“这松香山还真是不同凡响,一看就是仙人谪居的地方。”陆轶应声附和,挽着马缰紧跟在后面。马蹄踏在碎石山径上哒哒作响,伴着不时传来的鸟语和松涛,让这旅途平添了几分超然独立,缥缈出世之感。入山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远远看到古刹宝塔的塔顶。此时山径已极窄极陡峭,马匹不能再往前行进,两人略一商量,就道谢过陪同上来之人,将马匹交给他们带下山,自己背上包袱轻装而行,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古刹门前。
古刹比想象中要破旧许多,两道窄窄的木门厚重质朴,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春秋风雨,门上的油漆早已剥落殆尽,露出木头原本的灰白色,要不是门楣上的匾赫然写着“松香寺”,俩人绝不敢相信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松香古刹。
门敞开着,俩人还是以礼敲门,然后站在一侧等候,等了一刻钟没人来应门,才自己走了进去。一进门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正中央是一个莲池,池里不疏不密地漂着睡莲莲叶和花朵,莲池两侧的石板路旁分别种了修竹和月季,一边是清雅修长的翠竹,一边是盛放的紫红月季,犹如君子与美人分道而立,簇拥着圣洁的莲池。
穿过幽美的庭院从一个拱门进去拾级而上,抬眼就能看到两侧的僧舍和正前方的佛龛,隐隐能听到诵经声,却依然不见一个人影。两人正犹豫着是否继续往前走,就见一个小沙弥匆匆从山上奔下来,不,是飘下来!石级极为陡峭他却轻盈如履平地,仿佛一只浅灰色的鸟儿霎时已站在两人面前,满面笑容殷勤致意。这小沙弥一出场,两人肩膀顿时松弛下来,心里却敲了一记重锤,知道这古刹非同小可,决计不能造次。
跟着小沙弥往山上走了约一刻钟,终于在古刹正殿见到了大名鼎鼎的主持,高僧慧行大师。大师已上年级,胡须全白了,然而肩背挺拔,且面容庄严目光炯炯,行止轻盈胜于年轻人,完全颠覆了沈翀和陆轶对古稀老人的印象。两人顿时心生敬畏,收起嬉笑,毕恭毕敬上前行礼。
高僧看着两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停顿片刻,长叹一声,道:“下去吧!”两人对视一眼,想要开口但终究不敢造次,只得行礼谢过。方才带两人前来的小沙弥上前带两人出去,安顿在离正殿不远处的厢房住下。两间厢房紧挨柴房,每个房间近窗处放了一张木板床,床上放着一张竹席一个竹枕,地上放了一把竹椅,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沈翀想说这房间还不如家里看门人住的,但他十七岁,已不是口无遮拦的孩子,懂得不知该不该说话的时候最好闭嘴。
待两人一放下行礼,小沙弥就带他们去熟悉古刹环境,佛殿、经阁、僧舍、柴房、寺院的田地乃至下到后山的小路,都一一带他们看了一遍。古刹虽不大,一转转了一个半时辰还没完,两人有点筋疲力尽,但看小沙弥神态自若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叫苦,只得拖着脚跟在他后面。小沙弥看出两人的疲态,笑嘻嘻地安慰说:“我们最后再去看看晾晒衣服的院子,两位施主就可以回屋休息了。”
陆轶蹙眉说道:“一能小师父费心了!我俩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有些疲累,晾晒衣服的院子不看也罢。不如我们先回去歇一歇吧?”“那不成!师父说要带你们看完整个古刹的。再说了,以后你们找不到晾晒衣服的院子,师父可得罚我!”“你就说已经带我们看完不就行了?再说我们找晾衣服的院子干什么?”沈翀已累到两腿打颤,连忙附和陆轶,想劝说小沙弥就此停脚,不要再走了。“不行!出家人不打诳语!以后你们洗完衣服要晾在那个院子,不认得路可不行!”小沙弥急急坚持,脸都有点红了。“洗衣服?晾衣服?谁?我们?你开玩笑吧?”沈翀吃惊地笑起来。“当然是你们!有什么好笑的。”小沙弥毕竟年纪小,看上去脚力和内功了得,但还是小孩性子。
“小师弟,我们可不会洗衣晾衣!我们上山随慧行大师修行来的,不是来打杂役的哦!不信你问大师去。”陆轶看小沙弥恼得脸红红的怪可爱的,忍不住朝他做个鬼脸,大笑起来。
“师父还没收你们为徒,我才不是你们师弟。等师父收了你俩为徒,我也是你们的师兄!我不和你俩理论,反正今天非得把寺里全部走遍才行!”小沙弥见陆轶笑自己,更火了,跺脚说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小师兄!刚刚认识就惹师兄生气是师弟们不对,咱们现在就去逛那晾衣房吧!”沈翀看他发火的样子,也忍不住笑起来,赶紧打个圆场。
晾衣服的院子就是一个空院子放了几排晾衣的竹竿,里面并没水井水池。陆轶问在哪里洗衣服,小沙弥解释说山上没有水井,平时一切用水都要去后上担上来。沈翀又累又饿,只想好好吃顿饭再美美睡一觉,实在不想听他“闲话家常”,就打断他问是否可以吃饭了。“寺里的规矩是过午不食,现在已经没有斋饭可以吃了。”小沙弥答道。
“什么?没晚饭吃?”沈翀几乎叫起来。
“是的!”
“那有没有水果点心之类的可以垫下肚子?”
“没有。过午不食就是不食,没东西吃,不过可以喝水。”
两人垂头丧气地回到厢房,陆轶突然想到什么,把自己带的包袱解开全部东西都抖出来,居然翻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烧饼来,掰开一人一半就着清水狼吞虎咽吃下去,沈翀这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想到带个烧饼上来?不过怎么才带一个呢?”“在山下吃饭时我实在吃不下这干巴巴的烧饼,又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扔了,只好放在了包袱里面,本来打算上山之后喂鸟雀的,没想到竟成了咱俩的晚饭!这寺里也太抠门了,连个晚饭都没有!”
“今天只能算了,好在终于可以歇一歇了,真是累死小爷我也!”沈翀说着往木板床上一躺,计划道:“明天吃中饭时候吃上四五碗饭,估计能撑到睡觉。”
“喂!这是我的房间!你的在隔壁,起来滚过去!”陆轶喊道。
“什么你的我的?两个房间一模一样,不都是一张硬板床,一草席一竹枕一竹椅?小爷我爬不起来了,你自己滚那边去睡吧!”
陆轶想想也是,有什么区别?于是捡起刚刚抖落一地的行李胡乱塞进包袱里去了隔壁,又把沈翀的包袱扔进门来。沈翀伸手接过包袱说了声“谢了,兄弟!”,抱着柔软的包袱翻个身睡去了。
陆轶带上门回到自己一样简陋的房间,从包袱里取出披风强当被子了,幸好此时是夏季,山夜沁凉但还不算冷。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他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头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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