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沓。随着巨大的声音，房间开始上下震动。以斯拉想要交给摩西的硬币从她手中滑落。

“以斯拉！把硬币…！”

摩西还没有说完，以斯拉就已经把手掌放到了硬币下面。她应该是接住了的，但硬币没有停下。穿透了以斯拉的手继续下落。就像是必然一样。最后滚入了地板上的下水道口之中。

叮呤咣啷-

“呜呜……”

以斯拉握着被硬币穿透的手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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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梦之洗衣店（下）

房间在旋转，以斯拉似乎有些难以呼吸。摩西看向以斯拉，从她的脚下开始，像黏着的血液一样的污物延着她的身体渐渐上爬。

“……侦探大人。还记得吗？战争的时候我是个胆小鬼……我已经不会被原谅了吧……？”

那天的记忆是每次扭曲触碰到以斯拉的心理阴影时一定会出现的事情之一。烟霾战争时的记忆，无穷无尽地纠缠着摩西和以斯拉，以斯拉无法承受这些记忆，一定会出一些问题。

但也正因如此，处理这种心理阴影对摩西来说已经驾轻就熟了。

“啊！这种肮脏的身体！！”

刺啦一声裂开的声音响起。以斯拉把自己的皮从额头向下撕裂开来。褪去了她自己不愿窥见的人类的姿态之后，以斯拉现在只能被形容是一眼都无法目视的姿态，是一团欲望的结块。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这里的机制——把自己的皮脱下，然后放进洗衣机里清洗。接着去收取室，穿上别人的皮。穿上洗得干干净净新衣服，成为他人走出洗衣店。

“叶澜，你有什么建议吗？”摩西问。

“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以斯拉的问题是只有你才能解决的问题，她的心门只为你打开。”

“韦斯帕！闭上眼睛。”

摩西叹了口气，然后又吸气，她叼住烟管吹出白色的吐息，房间被白色的烟气充满。这团白色的烟气有着和脑叶公司的白色防护相同的力量，能够保护笼罩在其中的人的精神。

然后摩西随即又深吸一口气，呼出紫色的吐息化为紫色的鞭子，缠住了烟雾中推测是以斯拉的结块。

如果要保存扭曲本身，那就不能用暴力击杀它，而是要用矛盾解决。必须否定那些在这里理所应当要做的事情，然后反着做，即穿回清洗前的自己肮脏的外皮。

这件事也会弱化梦之洗衣店本身。

幸而摩西无比熟悉以斯拉的一切，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傻大妞是她一手带大的。

“你认为现在的自己很脏吗。”

“我沾上了太多的鲜血。太脏了！我讨厌！”

“我认为你这样就好。”

摩西直接了当的将自己的想法直接的，不加修饰的，以最根本的方式告知给以斯拉。

“真的吗……？”

“真的。”

以斯拉是个相当看人脸色行事的姑娘，尤其是看摩西的脸色。虽然这并非什么好事情，但摩西很喜欢那样的以斯拉。她是无论怎么说都无法讨厌起来的姑娘，也是摩西不得不负起责任的部下和同僚。

推测是以斯拉的结块将散落的肮脏发臭的外壳慢慢拾起、再次穿上。洗衣店也逐渐停止扭曲，转而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整个空间开始缩小，所有人都快速离开了这个洗衣店。

夕暮时冰凉的空气和潮湿的雾气刺激着鼻腔。所有人都没有受到任何新的阻拦，平平安安的从里面出来了。在他们的身后梦之洗衣店仿佛小小的娃娃房子一样落在地上。

“这样就解决了吗。”扛着以斯拉逃出洗衣店的韦斯帕问道。

“是的。”

“一直是这样吗。比我想的轻松。甚至不用我帮忙。”韦斯帕看来是对解决扭曲这件事情有了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叶澜笑着打断了他的幻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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